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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作”与蔡京当年那段仙梦传奇

      “仙作”与当年蔡京的那段仙梦传奇,都近千年了,还历久弥新地为仙游人所纵情演绎。

      众所周知,蔡京那曾经“金殿五回拜相”的独特人生经历,创下几千年封建“宰执”之最,其才干与智商也是不可谓不高的。可谁曾知道,据说他在人生命运沉浮的最紧要关头,对于祈求到的九仙“梦偈”却百思不解,还是他的家童蔡安帮其开悟的。也就是这关键的一梦之悟,不但使他东山再起而飞黄腾达,而且更具价值的是成就了一件家乡“仙作”古典工艺家具之不朽大业,演绎了一段梦话传奇春秋。

      传说,宋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正月,宋徽宗赵佶当上皇帝,蔡京兄弟大受其器重。后因事被重臣曾布、陈次升等先后多次参奏弹劾,徽宗只得忍痛将其贬任杭州为提举洞霄宫,几同闲赋。凄然悲苦中,他也仿效苏东坡学起参禅问道来。在这期间,想不到有一天,他往杭州六和塔进香时,竟然与其当年的恋人邂逅而却被视同陌路而遭遇尴尬。顿时,被尘封已久的太深思念与太多的愧疚一切都来自于眼前的一刹那!

      从此,一旦晚上夜幕降临,他便不由自主地引发追忆起少年家乡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而不能自己。是啊,他怎能忘却那与之两小无猜、十年同窗就读于家乡会元寺书院的塾师爱女林媛。那时她已长成聘婷玉姿、初解风情,所幸者老师爱生如子,为人豁达宽怀,使他俩能切磋琢磨在一起,并时常相随于松荫花径,登塔斗而观江海交汇,望河汉而怜双星鹊渡。犹不能忘却当年师妹强支病体,撑伞冒雨送他赴京考试时,海誓山盟于十里长亭;依依惜别于荔荫枫江。在潇潇风雨中,但见白鹭蹁蹁双双舞,复闻惊鸿声声对对飞,犹增离情别绪,令人揪心销魂。

      于是,林媛在渡头为蔡京折柳赠别离,蔡京为林媛解珮寄相思……谁知自此之后,马蹄声碎关山远,“鸿飞哪得计东西”!如今,意外邂逅,世上竟有如此貌同神合的“意中人”,却又受此冷遇,顿时五内如雷击火焚。

      这年七夕夜,他独自凭栏翘首,望河汉于浩渺苍穹,思伊人而心瘁,感露冷而泣下;念双星于鹊渡私语,追往事而影叠,闻蝉鸣而神伤!怅然若失中又回房挥毫,不觉间画了一大叠于枕边,还在边画边举烛细端详中,脸贴画幅和衣而卧于画意梦境……恍恍惚惚间他看见林氏少女从画中款款走来,他急迎上牵住玉手,却突然被火烧疼得跳将起来。醒眼一看,原来是腊烛倒下枕边,把所有画图和枕巾都烧燃了,连自己的须发也烧焦了大半。

      这次打击不亚于受谪遭贬。正当他药石无效、沉疴不起时,他的家童蔡安忽然想起代他回仙游老家九鲤湖向九仙乞梦,求医问卜前程吉凶。据蔡安报传,九仙梦示诗偈曰:“枣仁交藤配,远志莲心烹;刻木铭心处,乘雷可升腾。”对于前两句蔡安是一眼就看懂领会了的,并买了一大包的枣仁、夜交藤和远志、莲子等药物回来为蔡京煎服,果然奏效,病情日见好转,但后两句却就百思不解了。正想责问蔡安,蔡安却恍然大悟了似地手舞足蹈着对他说:“那不是仙公在提示你,用丹青绘写不如用刀刻镌于木器上终久耐看,更遂人意,倍见铭心吗?家乡的祠庙上,不是随处可见精雕细刻之人物先贤故事,以发人思古之幽情吗?‘那乘雷可升腾’不就是预示,这样做到时就会如意飞升了吗?”想不到,这一下还真把蔡京给开悟了。

      于是,他立即叫蔡安到苏杭一带,在寺院祠庙或人家做雕刻工艺的仙游工匠都召集来,按他的设计,所有家具器用,都按宫廷与家乡的最突出优点结合成崭新样式,尤其要使其更便于发挥雕刻人物故事。并专为其雕刻他所亲绘之寄托情思的图画。每每当他自己站着看将要刻到人物五官紧要传神处时,便情不自禁地边拭泪边亲手操刀用心为之镌刻着,且久久为之摩娑抚揉,喃喃自语,窃窃低吟。偶为人所见,无不为之恻然嘘欷。方始信大丈夫也可多情而至如此痴绝者!如此感情专注地铭镂镌就之家具器用,当然是独具一格前无古人。

      当宋徽宗派童贯到蔡京家中,看到蔡京的家俬器用案几之类较之宫廷别开生面,而且别出心裁地把历史神话传奇故事刻上,显得分外别致。蔡京恭敬地把他精心为徽宗描绘的工笔重彩12屏条仕女画献给童贯以谢圣上隆恩。童贯反复赏玩,赞不绝口。童贯情不自禁指着蔡京书房内刻有仕女的屏风说:“既然如此,绝妙丹青,何不将其刻在屏风上,比之纸帛既新颖夺目,又经久耐看,聚实用与艺术于一体,寓观瞻于品赏中,单就凭你这种屏风样式,再加上你那罗汉床带围屏式的雕上仕女戏蝶图,以君之艺术天才重构成新式‘龙床’,岂不是独领风骚?想必那皇上日日站、卧着皆能欣赏到绝代佳人风姿与绝妙艺术精华,能不睹物思人,急念着召您回朝呢!”

      这席话,果然说得蔡京如醍醐灌顶,顿时豁然开朗,心里想这“不就是仙公早已赐梦仙偈中之“刻木铭心处、乘雷可升腾”的时机到来吗?这时,他立即召来朱冲与其儿子朱勔,连夜找来所有在苏杭的仙游雕刻工,赶快刻就已完工的用黄杨木制作的罗汉床和屏风案几上的仕女人物图画。一并装运随童贯上京进贡徽宗皇帝。

      果然龙颜大悦,徽宗皇帝一任触摸,反复玩味,爱不释手。由此,更加想念着“蔡爱卿”来,便借机把蔡京调回京城。并于崇宁元年6月升为尚书右仆射(右相),第二年正月,又升为尚书左仆射(正相)兼门下侍郎。至此,蔡京已宰执天下大权,极受徽宗宠信。

      而蔡京所构想的这些“京、仙”双结合的新形家具,古雅大方,集实用与艺术于一身,已远非原来的单纯笔墨绘画之平面二维空间艺术意趣了。尤其是它有效地调动了平、圆、透、镂、微等雕刻艺术技巧,使其形成了“仙作”古典家具那种国画与雕刻工艺完美结合的显著特点。这一特点表现在衣纹折褶上尤为明显,更具有自然流畅、翻飞飘举之生动意趣。正因有诸多艺术魅力,才使这个“政治上的头等昏君,艺术上的超级霸主”更加为之陶醉,为之销魂。而这一创举在建“万岁山”御花园中更是达到登峰造极之境。

      从蔡京进奉以后,黄杨木以及后来发现的海南花梨木等硬木家具便大得皇宫青睐,徽宗所到之处起居用具都喜用此类硬木制作,当然也要有雕刻如蔡京那种“仙游作”风格图案。加上随其蔡京那“五度”为相的传奇历程,政治权威的特殊影响力与其古典木雕家具的工艺独特魅力,朝野争相仿效。尤其是仙游人更是以家乡能有如此政治、文学艺术的罕见全才与如此风靡天下的古典家具之木雕艺术作为一种荣耀而引以为豪。并且有无数的仙游工艺师被高聘到京都王公贵胄以及全国各地名胜祠庙,为弘扬和普及“仙作”古典家具木雕艺术作重大贡献。所以,从此后它既开当时“京作”之先河,也成传世“仙作”之经典。陈德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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