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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麒光与清初台湾的妈祖信仰

      引言

      妈祖信仰是当今台湾最有影响的民间信仰之一,其神庙与信众的数量远远超出其他民间信仰之上,这从大甲镇澜宫的每年声势浩大的绕境游行和北港朝天宫旺盛的香火中可见一斑。实际上,妈祖信仰在台湾广为传播并非始自今天,据尹士假《台湾志略》的记载,早在清雍正,乾隆年间,妈祖就与关帝,大道公等同为台湾"灵异最着而为民所咸奉"的神明。至嘉庆年间,妈祖神庙已遍布台湾各地,谢金銮《续修台湾县志》记载:"天后庙祀,所在多有。官建者尚有鹿耳门庙;康熙五十八年,文武官公建,经历王士劾董其事。今总镇爱新泰重修。又,道署,府同知署皆有庙。其附郭者,如镇北坊水仔尾,俗呼小妈祖宫;则始初庙祀也。郡守蒋允,蒋元枢皆尝修焉。又宁南坊上横街庙,名日温陵祖庙;泉人建。又西门外镇北坊有妈祖楼,其街以楼得名。又海边砻米街船厂,砖仔桥及武定里洲仔尾,新昌里濑北场皆有庙,他如澎湖各澳,有不胜载者"。清代妈祖信仰在台湾的广为传播,除了大陆移民渡海往来,无不祈求海神的保佑之外,地方官员的积极推动也是一个主要的原因。清代台湾的方志以及保存下来的碑刻资料中有不少地方官员倡建,重修妈祖神庙的记载,这一点笔者以前在《清代台湾边疆移民社会之特点与妈祖信仰》一文中已经提到。但这些资料基本上都是间接的,直接的资料已很难见到。笔者最近在整理季麒光《蓉洲诗文稿》时,意外的发现了季麒光撰写的《募修天妃宫疏》等几则资料,这些资料对研究清代台湾地方官员在妈祖信仰传播中的角色以及闽台地区第一级古迹——台南大天后宫的沿革都有一定价值。

      季麒光其人其事

      季麒光,字圣昭,江苏无锡人,康熙丙辰(十五)年进士。康熙二十二年,施琅平台,郑克壤投降。翌年,清政府在台湾设立一府三县,季麒光由福建闽清县令简调赴台,任诸罗县首任县令,于康熙二十三年十一月初八日到任。其时诸罗以新辟之邑,诸事俱费经营,季麒光"往来筹划,日无停晷","凡民间利弊,有所指画,不为强方者少屈。以一宰而综三县之烦赜,条议详明,为台湾定亿万年之规制"。另外,季氏还草创诸邑文庙,设立养济院,并与宛陵韩文琦,关中赵行可,无锡华衮,郑廷桂,榕城林御轻,丹霞吴衣芙,轮山杨载南,莆阳王际慧等结"东吟诗社",相与唱和。康熙二十四年后,季麒光以丁忧去职,其在台时间虽不长,但宦绩显着,所以台湾的府,县志乃至福建通志中都为其立传。《诸罗县志》的传文称:

      季麒光,无锡人,康熙丙辰进士。二十三年,知县事。时县治初设,人未向学;麒光至,首课儒童,拔尤者而礼之,亲为辨难。士被其容光者,如坐春风。博涉群书,为诗文清丽整赡。工临池。在任逾年,首创《台湾郡志》,综其山川,风物,户口,土田,阮塞;未及终编,以忧去。三十五年,副使高拱乾因其稿纂而成之。人知《台郡志》自拱乾始,而不知始于麒光也。

      《重纂福建通志》中的传文则更为详细:

      季麒光,榜姓赵,江南无锡人,康熙丙辰进士。二十三年,由闽清县移任。县初设,无城郭,无街市都聚之会,一望蓁茅,民杂而贫,地疏而旷。所隶土番,皆文项雕题,重译始通一语,骤设官吏,束以法律,则日夕惊怖,若鸷兽入槛,触藩踯躅,不有其生。麒光推心循拊,巽其辞命,使之自化。初定制丁田赋役,如理乱丝,为之条分缕析,宁简无苛。方谋经始,而遭外难,大吏以岩疆难得其人,檄令节哀视事候代。乃定赋额丁数,课士招商,绥番垦荒,拔儒童才质之佳者接礼之。于是此中人始知有礼教之乐,文物之美比于内县。爰辑有台湾府志,综其山川,风物,户口,土田,阮塞以佐治理,未成而代者至。三十五年,副使高拱乾踵成之。台湾有志,自麒光始也。

      季麒光离台返回大陆后,其着作于康熙三十三年付梓刊行,笔者所见的玉鉴堂藏书第894号有《蓉洲诗文稿》一部,其中《蓉洲诗稿》7卷,《蓉洲文稿》4卷,另附有《三国史论》和《东宁政事集》,这些资料尘封湮没近三百年,至今很少有人见过。如近年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的《全台诗》所收入的季麒光的诗作仅《题天妃宫》一首。而据笔者的初步统计,《蓉洲诗稿》中与台湾有关的诗作就不下150首,其体裁有"五言古诗","七言古诗","五言俸诗","七言俸诗"及绝句,排俸等,还有流寓在台的明太仆寺少卿沈光文(斯庵)所作的《题梁溪季蓉洲先生海外诗序》等序文凡10篇。这也许就是《台湾舆地汇钞》"弁言"中所说的季麒光已经散佚的《海外集》中的主要内容。此外,《蓉洲文稿》中也保存了大量与清初台湾有关的珍贵史料。如以往人们根据《诸罗县志》等书的记载,一直认为季麒光曾"首创台湾郡志"。然而,从《蓉洲文稿》所载《台湾志书前序(代周又文宪副)》及《台湾志序》来看,季麒光实际上是参与了首任台湾知府蒋毓英主修的第一部《台湾府志》的编纂工作而已,所谓首创的《台湾郡志》就是蒋毓英的《台湾府志》,《诸罗县志》的相关记载是错误的。《东宁政事集》共有文章近50篇,大部分是季麒光在台任职期间写给上司的公文,小部分为告示和断案的审语,更是研究清初台湾社会政治经济最为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募修天妃宫疏》及其相关资料

      《募修天妃宫疏》收在《蓉洲文稿》卷之三,是季麒光应当时天妃宫住持僧寄沤之请而撰写的,其全文为:

      东宁天妃宫者,经始于宁靖王之舍宅,而观成于吴总戎之鸠工也。天妃泉湄神女,生有奇征,长多灵异,迄今遂为海神,其功德及人,则又在泰山陈州之上,直与普陀大士同其济渡。盖海天巨浸,淼淼汤汤,生死安危,关于俄顷,非若击江中之楫,扬湖上之帆者,所可同语。若夫云迷大壑,日落荒洋,月黑星黄,渺不知其所之,一针失向,即为岐路。从来估商贩舶,走死趋利,以其身深试波涛,然往来无恐。虽日人为,实由神护。故每当潜蛟啸风,骄鲸鼓浪之时,辄呼天妃神号,无不声闻感应,怒潮为柔,所不鱼鳖吾人者,神之功也。环海内外建立祠庙,皆敬神如天,而亲神如母。盖以慈悲之愿力,运广大之神通,无祷不应也。夫神以血肉佛心,救人世险风骇浪之艰,即当以土木佛身,享人世金碧丹檀之奉。住僧寄沤以,临济横支,发大弘愿力,欲就宫傍余地,作左右廊舍三间,位置僧寮前,树山门一层,廓戏楼旧址而大之。庶几有门有殿,有廊庑,有维摩室,有香积厨。神所凭依,神其飨之矣。独是工匠之资,木石之费,断非彼小乘人能作大因缘事,因授简于余,申言倡导。凡在东宁宰官长者,皆由渡海而来,必思渡海而去,各随分力,以襄盛事;下至商贩估渔,凡往来资息于重洋巨浪之中者,各发欢喜心,共助胜因。夫神之赫赫不可尽者,固不系于宫之大小。盖人之向往而崇奉之不足者,非庙祀之辉煌无以致其敬也。神之恩固足以感人,况瞻拜而如亲炙之者欤,寄沤勉乎哉。愿力既坚,机缘自兴,飞楼涌阁,故当一弹指顷移兜率于人世矣。

      另外还有一篇《募修天妃宫戏台小引》,其文为:

      尝论人之生死,自疾病而外,莫甚于水火。盖雷霆狼虎,百不一遭;而刀兵饥馑,则毒雾疆坑,黄烟血路,为二子沉沦大劫,非人所及料,亦非人所及避。独于水火,往往患之。然火猛烈,人知远焉。即祖龙一炬,昆冈灰烬,而燎原之焰起于星星,未闻有抱薪而就焚者。若夫水,则茫茫万顷,水也;涓涓一勺,亦水也。一经沉溺,贵贱贤愚,同归鱼鳖,可不畏哉。况大海汪洋,万里一黑,蛟龙蜃虺之所窟宅,风飓波涛,不可测度,亦无所趋避,非恃天妃之护持拯济,何以使士大夫之乘轩露冕者,来焉去焉;行旅商贾之腰缠捆载者,往焉复焉?则舟航之内依恃天妃者,如婴儿之依恃慈母也。考河神自谢王张将军而下,有萧柳三十六部而统之于天妃海神。自顺应,孚应,广顺,惠顺海王而外,又有灵应,昭应,嘉应三龙王及天吴海若诸神,而亦统之于天妃。岂非以骇浪惊波之上,必藉慈悲感应,具有鞠育之诚如天妃者,始随在而普度也哉。

      人既食神之德,无以报神之恩,虽瓣香明烛,亦足以将诚敬而求神之愉悦。诗日:神之听之,终和且平。周礼大司乐,分乐而用之,以祭以祀以飨,乃歌亟钟舞大夏,以祭山川,而后神祗皆降可得而礼焉。则是黎园杂部,固非云门空桑之奏,所以娱神听而邀福利者,未尝不在乎此也。天妃宫旧有戏楼营建未久,为海风潮雨所摧剥,渐见倾欹,且制度狭小,不足以肃观瞻。今欲廓而大之,以隆崇祀,以彰爱敬,俾遏云裂石之歌,摩天贴地之舞与馨香黍稷同进而荐神之歆也,当亦天妃之所鉴佑者矣。伏愿无论宰官,无论善信,凡生全覆被于天妃神者,财施力施,各随分愿。则一粟一铢,一工一匠,皆为欢喜因缘,将平波迅渡,缓浪轻驰,受神之阴扶默佑者,视以铢两,而获百千,其欢欣祷祝为何如耶?偈日:"何妨暗里舍灯油,莫待急来偎佛脚"。吾请持此以劝募焉。

      台湾海峡素以风高浪大,潮流湍急而着称,中间更有"黑水沟",亦称"黑水洋",自北流南,广约百里,深不可测,海水浊黑如墨,惊涛鼎沸,险冠诸海。台湾东南隅有"万水朝东"之名,往往过黑水沟时,遇风暴难抵澎湖,舟遭飘荡,渺不知其所之。在抵台时还有鹿耳门天险,水阔而浅,"铁板沙潜伏水底,最为险恶",船只进出必须极为小心,"否则,沙冲舟滞,立为浪碎"。或已抵鹿耳门,为东风所逆,舟不得入,而门外铁板沙又不可泊,势必仍返澎湖。若遇天黑,屿澳莫辨,又不得径泊澎湖,计惟重回厦门矣。康熙五十二年春,台湾知府冯协一上任时,自厦门乘官船赴台,舟过澎湖时,船老大谓风顺可直抵台湾,"及舟近鹿耳门,浪高如山,一漠而退。如此者三,又忽飓风大作,天气昏黑,无从下楗,直至天明风稍缓,回向澎湖而来。复各屿做浪,舟不进,再至鹿耳门,仍为浪阻",只得又重回澎湖。所以,在帆船时代横渡台湾海峡要冒相当大的风险,如若不幸遇上台风那更是九死一生了。明万历三十年腊月(1603年1月),沈有容率明军水师前往东番(今台湾西南部一带)剿倭,舰队航经澎湖时遇上大风,巨浪滔天,24艘战舰被风漂散,仅剩十四艘,有的甚至漂到粤东洋面。1651年,明太仆寺少卿沈光文从肇庆至潮州,由海道抵金门,7月,挈眷买舟欲入泉州,过围头洋时遭遇飓风,飘泊至台湾@。清代台湾文武官员均由内地选调,大海茫茫,风涛变幻莫测,官员不论上任离任,渡海前均要祭拜天妃海神,祈求妈祖保佑其海途平安。厦门草仔坡的龙泉宫即专为清代官员渡台时祭拜妈祖进行迎送的庙宇。据史料记载,祭天妃海神时,"先要备牲醴,……每人预做红袖香袋,上写天妃宝号。至进香时取炉内香灰实袋,缝于帽上,以昭顶戴之诚"。季麒光在疏文中以"大海汪洋,万里一黑,蛟龙蜃虺之所窟宅,风飓波涛,不可测度,亦无所趋避,非恃天妃之护持拯济,何以使士大夫之乘轩露冕者,来焉去焉;行旅商贾之腰缠捆载者,往焉复焉?则舟航之内依恃天妃者,如婴儿之依恃慈母也";"凡在东宁宰官长者,皆由渡海而来,必思渡海而去"等作为劝募理由,加上他超人的文学天赋,妙笔生花,文章精彩生动有很强的感染力。

      从文中可以看出,季麒光主要是以在台为官者为劝募对象,但清初台湾草莱初辟,规制简单,全台文职官员连教谕在内也不满2O名,人数有限。所以季麒光又把劝募对象扩大到普通的"商贩估渔"以及所有"往来资息于重洋巨浪之中者"。季麒光不仅为住持僧寄沤作文劝募,而且还以以身作则,带头倡捐荒园27甲,以其每年所收租粟125石,交僧掌收,作为天妃宫的灯香钱。季氏在《天妃宫僧田小引》一文中记载了这件事,其文为:

      支硎大师有言:"佛法寿命,惟在常住;常住不存,我法安寄"。此言供佛供僧,必恃布施因缘也。台湾海外番岛,原非如来眷属。郑氏以来,逋逃借窃之余,淫杀难除,贪嗔易种。家无结蔓之文,地无灌顶之侣,不知教典为何物,而僧伽为何人也。值兹中外荡平,光天日月,将令象罂鸡彝,咸归佛土;蜃楼蛟市,共畅皇风。则欲明心地之心,须早证法王之法。天妃一宫,前祀海神圣母,后奉观音大士,皆以慈航普渡,故尔供养法应平等。住僧寄沤焚修祗侍,晨昏赞颂,氤氲烟篆,历落钟鱼,庶使殃业渊薮,发深省于朝歌,回慈肠于夜梦。风旱以消,刀兵可禳,诚为广大愿力。但香积常空,缁衣莫续,则香火谁资?弟子麒光以招垦荒园二十七甲,永为常住执持之业。在弟子焦茅钝根,少于首楞,曾有宿缘,愧异地浮踪,身为穷子,财施法施,一切无有,惟从楮墨,倡导四众,寄沤勉之。愿力既坚,机缘自来,当有智觉善人,乘愿护持,为大导师弘开佛境。自此东土劫波,即为西方乐国。岂虑黄头外道,青眼邪师,与我佛争此布金片地者哉?是用书之,以传于后。

      关于季麒光为天后宫捐置香灯园之事,台湾方志多有记载,只是其中园的面积均为21甲,与季氏所记略有不同,如范咸《重修台湾府志》载:"天后庙:一在西定坊,即宁靖王故居;康熙二十三年,靖海将军施琅改建为庙(有碑记)。雍正四年,御赐扁日'神昭海表'。乾隆二年,敕封'护国庇民,妙灵昭应,弘仁普济,福佑群生天后庙'。有香灯园二十一甲,在安定里,年得租粟一百二十五石;诸邑令季麒光置,交庙僧掌收"。

      宁靖王"舍宅"与台南大天后宫的沿革

      季麒光在《募修天妃宫疏》中还提到台南大天后宫的历史沿革,其开宗明义第一句就说:"东宁天妃宫者,经始于宁靖王之舍宅,而观成于吴总戎之鸠工也"。这里的宁靖王,即朱术桂,为明高祖九世孙辽王之后,南明隆武帝曾赐封其"宁靖监国"。郑成功收复台湾后,王随郑军人台。吴总戎,即总兵吴英。英祖籍莆田,清初任兴化镇总兵。《福建通志》载施琅征台时,吴英"统陆师为副,誓众登舟,先取八罩,选精锐焚贼巨舰,奋勇直前,立克澎湖"。郑氏政权投降,施琅自台班师后,吴英留下镇守台湾。其他的台湾府,县志中在提到大天后宫的历史时则仅称施琅等就明宁靖王故宅改建而成,而将宁靖王"舍宅"一事隐去不提。如蒋毓英的第一部《台湾府志》记道:天妃宫,"一在府治镇北坊赤嵌城南。康熙二十三年,台湾底定,将军侯施同诸镇以神有效顺功,各捐俸鼎建,庙址即宁靖王故宅也"。1980年林衡道主编的《台湾古迹全集》以及1986年台"行政院"文建会编《台闽地区第一级古迹图集》在介绍台南大天后宫的历史沿革时均未提及宁靖王"舍宅"一事。

      考诸史实,宁靖王以身殉国是早有准备的。康熙二十二年六月二十六日,明郑水师在澎湖战败,王闻讯后即命袁氏,蔡氏等五妃先缢于堂。待其殓后,自己龙袍冠带,佩印绶,将宁靖王麟纽印送郑克填,拜辞天地祖宗及里中耆士老幼后才从容自缢的。临死前还留有绝命诗:"艰辛游海外,总为几茎发;于今事毕已,祖宗应容纳"。季麒光在《宁靖王传》中也提到"舍宅"一事,称:宁靖王殉难后,"其遗宅为天妃神祠,住僧于后楹大士旁奉王为舍宅主云"。笔者最近又查阅了清初一些私人的笔记文集,吴板臣的《闽游偶记》也提到宁靖王"舍宅"之事,云:"妈祖庙(即天妃也),在宁南坊。有住持僧字圣知者,广东人,自幼居台,颇好文墨。尝与宁靖王交最厚,王殉难时许以所居改庙,即此也。天妃庙甚多,惟此为盛",此条资料恰好可与季麒光的疏文相印证。所以,我认为宁靖王"舍宅改庙"一事应是可信的,季麒光《募修天妃宫疏》中相关的记载为台南大天后宫的历史沿革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补充。

      小结

      自清初靖海侯施琅平台时因获妈祖神助而奏请朝廷褒封,直至后来历朝的倡建,重修妈祖庙等行为,地方官员在妈祖信仰在台湾的传播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本文所提《募修天妃宫疏》等三篇资料在这方面给我们提供了直接的证据,同时这些文献也是研究台湾妈祖信仰传播发展史的重要史料。实际上,《蓉洲诗文稿》及《东宁政事集》中还有更多与清初台湾有关的资料,具有很高的价值,笔者希望能尽快将其整理出版,为台湾历史的研究提供更多的方便。文/李祖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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